的泪擦过她的皮肤，落进了沙发里。
“我爱你，听雨，我爱你，但我醒悟得太迟了，我做了太多对不起你的事情。”
“等我醒悟的时候，已经伤害你太久了，你要是知道一切，会讨厌我的。”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他为什么会答应祁野的要求？
因为除了要让许听雨不用顾忌游游地重新选择一次，还因为他不敢。
他不敢让她想起那些过去的事情。
她受伤失忆，也没有完全忘干净，可她忘了他。
医生说，人有自我保护的机制，一旦伤心超过一定的阈值，就会触发这个保护机制。
她忘了他，再好不过地说明了他带给她的，都是痛苦。
许听雨没想到他竟然会哭。
更没想到他一直顾左右而言他，是因为他之前犯下过许多错，害怕她知道，害怕她想起。
她忍不住抬手，摸上了他的脸。
柔软的指腹抹过他的眼，指尖沾到了一抹湿意，却好似要将她的指尖点燃了。
曾经很伤害她吗？
那他们确实相爱过吗？
如果没有爱，哪来的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