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座的廊桥天台(高度约等同于四楼),找了个向阳的好方位,把被褥依次搭在栏杆上晒晒。
田野给漠北帮着可有可无的忙。
漠北给田野搭着可有可无的腔:“蜀都潮湿,就算我在箱子里放了樟脑丸,但被子大半年没有用,不晒一晒,还是会又润又霉,盖起来湿冷湿冷的,你受不了。”
田野默默站在漠北身边,帮着漠北把晾晒的被单拉展开。
漠北手脚麻溜,争取快些把被子都晾好,时间再晚点儿就会有其他同学来占位置了。
他边干活儿边问田野:“对了~~樟脑丸的味儿,不会影响你睡眠质量吧?我好像把量放多了些。就算晒到今天晚上,估计也还是会有残留。”
田野谨小慎微地问:“今天晚上就铺厚褥子?”
漠北拍打着被褥,尽量拍蓬松些。他很自然地唠着叨:“嗯,这两天本来就一直在降温,你又才从南边儿回来。我昨晚上半夜醒来的时候就担心你会不会不适应,冷得睡不着。结果在你床边一瞧,你睡得跟一头猪似的,就是蜷成一团,把被子裹得老紧了,所以今晚咱们盖厚被子。你的床具我今天先洗,晾干后找个好天气也晒晒再收起来,免得发霉。”
“(我)睡你的床?”田野问得更加小心,或者叫卑微。
“当然,去年冬天不就是吗?”漠北撇头看白痴。
田野扫视着漠北搭在栏杆上的被褥、枕头和床垫:“这就是你给海子说的【重要的家务活】?”
漠北:“不然呢?再晚10分钟,就没地儿了,得自己想办法牵绳子,我们寝也那么长的绳子,再说了我们俩替换下来的床单,我最起码要洗半天”
话没说完,田野上前,轻轻搂住对方,不管待会儿有没有其他同学到场。
“北~~~”田野发出奶狗音。
“怎么了?”被奶狗搂住的漠北从怀中抬头仰望。
“你真好。”奶狗音依旧。
漠北自然而然地嘲笑:“你第一天知道?”
田野:“我满脑子都想着怎么办了你,你却满脑子都想着怎么对我好。”
漠北:“啊不不不,也不全是满脑子,比如【如何考过英语四级】从今天开始就占了我脑子很大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