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洞口，无面伸手从里面抓出了两个东西，丢在了陈珩面前。
那是狗哥和陆远的尸体，两个人脸上都凝固着巨大的惊恐，没人知道他们死前看到了什么。
狗哥，远子……
滚烫的灼热在陈珩的脊椎流淌，支撑着他支离破碎的身体重新站了起来。陈珩挥刀朝着无面砍去，但虚弱得就像一个幼儿园玩闹的孩子。
无面随手一挥陈珩就失去了平衡，摔在了地上，脸颊狠狠地摔在了地面中。
“真丑陋啊，陈珩。”
一道声音突兀地响起。
谁？谁在说话？
陈珩勉强抬起了头，他看见一个人蹲在自己的面前，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瞳孔中闪亮着野火般的光芒。
无面居高临下地看着陈珩，却没有发现蹲在陈珩身前的那个人。
那个人和陈珩长得一模一样。
或者说，他就是陈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