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的妇人出现了,正是他的老婆三大妈杨瑞华。
阎埠贵指了指外头:“这是怎么回事?”
“没到饭点,又不过年不过节的,谁家这么大鱼大肉啊?!”
“不过日子了吗?!”
阎埠贵有些不爽。
他刚才好不容易快要把一个上联写完了,却在最后一个字上出了点状况。
导致这一联全都得作废。
这让他心疼坏了。
毕竟,这笔墨纸砚都是要钱的啊!
而在他看来来,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大鱼大肉、大吃大喝的家伙!
当然还有一点,也是最关键的一点。
那就是他阎埠贵为了赚点外快贴补家用而不惜给暴死之人写挽联。
而院子里却有人在大张旗鼓地大鱼大肉。
这两相比较之下,反差也太大了一点吧。
想想别人的好日子,再看看自己现在这苦逼样,阎埠贵都有点破防了。
阎埠贵的脸色不好看,三大妈的脸色也没好到哪去。
“当家的,我刚才出去看了。”
“是中院郝家那小子在做饭呢!”
“郝仁?”阎埠贵惊了。
“不是,他爹才刚走啊!”
“我看他之前办丧事的时候就差没哭得背过气去了。”
“那时候他连饭都吃不下,怎么这当口开始大鱼大肉了?!”
阎埠贵百思不得其解。
同样感到奇怪的还有刘海中。
正在喝着牛栏山的刘海中,本来是感觉十分惬意。
可在闻到香味的时候,他狠狠地将酒碗往桌上一顿。
“谁家这么造的啊!”
“不在饭点还大鱼大肉的,不过日子了?”
刘海中脸色不豫。
他是个官迷,可一辈子也没捞到官当。
临到老来,也就混到一个四合院的二大爷当当。
可他却把这个二大爷当回事了,觉得自己是院子里的领导,跟别人不一样。
因此有事没事就喜欢在院子里摆领导的谱。
现在见有人吃得比他这个二大爷还好,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