绰绰有余。
已经报完名的等候区，突然响起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耿纯望着眼前这一幕，实在是忍不住了。
哪怕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么笑有些不太礼貌，伸手捂住红唇，但清亮的眸子依旧弯成了月牙。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少女的笑声清脆悦耳，当即就让醇墨先生老脸有些挂不住。
他一甩袖袍，冷哼道：“招生如此重大的事，为何不派书院的先生来，而且交给你这区区连书都没读过书粗鄙之人来，莫非贵书院对招生一点都不重视？”
唐文彦脸上笑容一滞，眉头微微皱起。
态度问题可大可小吧，其实压根不算什么问题，可在眼前这种场面提起，就很犀利了。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这老头一开口，角度就如此刁钻，远非他那学生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