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船只,脸上表情始终平静如水。
夜色渐深,朱雀抱着手走出船舱,看到赵就还站在栏杆边一动不动。她不禁好奇,快步走过去问道:“怎么不回船舱?”
“等人。”赵就淡淡回道。
闻言朱雀也有些无奈。可是赵就不说明白,自己也不能光靠猜不是?
干脆不多言,扭头往船舱里走。
时间流逝,很快到了丑时。一直倚着栏杆的赵就这时候也直起身体,借着细雨恢复恢复精神、活动活动僵硬的身体。
不等他回过神,一艘小船慢慢靠过来,随后一个熟悉人影登船,正是应约而来的时知府。
“赵大人久等。”时知府看到赵就在活动身体,忙不迭行礼客套。
但赵就似乎没听出客套之意,坦诚道:“是站了会。这不是细雨绵绵,赏不了景嘛,索性闲站吹风,打发时间。”
“原来如此。”
时知府没有多问,马上岔开话题,指着湖边夸赞道:“着实不巧。没雨时大湖可谓波光粼粼、水色清透,若是再有些薄雾衬托,水天之间朦朦胧胧,那真叫一个美不胜收啊!”
近似炫耀的语气入耳,赵就背倚栏杆静听,并没有太大反应。直到时知府自吹自擂完,才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时大人科举出身?”
或许是这个问题太发散,时知府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迟疑几息再开口说道:“在下确实是进士出身,靖徳初年二甲第九。”
“嚯!年少有为呀!”赵就惊呼。
而时知府只是摆摆手,尴尬笑道:“不敢当、不敢当,年少有为四个字,赵大人比在下合适!”
赵就没有反驳也没有赞同,反而诱惑道:“时大人有没有想过……”
“去京城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