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调整脸上表情，接着试探道：“你们来此，应该是为了刘知远吧？”
“嗯。”
既然被识破，也就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皮影戏干脆利落点头。
“收了钱？”
“应该是吧，上面让我们盯着。”
还有高手？赵就表情剧变，俩人可都是一品，那“上面”的就是小宗师咯！
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他必须要弄明白，此次刺杀到底来了什么人。以便分析眼前形势，做出最好的选择。
“上面？千奇百怪山庄？”
“对。”皮影戏很是坦诚。
“小宗师吗？”
回应他的，是点头。
见此，赵就不禁咬咬牙，没想到形势已经恶劣成这样。小宗师都出手了，那大宗师说不定也得露露面……
想到这里，他已经生出跑路的心思了。但出于习惯，他还是确认般问：“不止小宗师吧？”
对面的男人听完倒是呆愣一下，偏头思索几息，才开口回道：“不知道，也许有也许没有。反正上面没说，不过看此情形，大概率没有。”
哦？赵就一喜，急忙接着问：“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没谈拢？”
“谈没谈拢我不清楚。但是要杀的毕竟是个一品将军，还有锦衣卫保护，大宗师也得审时度势不是？”
他点点头，此话倒是言之有理。大宗师不是大白菜，想请出来也得付出相对应的条件，要杀有锦衣卫保护的实权一品将军，价码不会低，说不定他们出不起。
当然，目前都还是猜测，还没定论。
所以赵就听进去是听进去，百分百确信绝无可能。目前可知的是，形势很不容乐观，必须要做好随时跑路的准备。
怀着这个想法，他舒展舒展身体，问出最后一个问题：“躲在幕后操控的，是谁？河西？还是蜀地的人？”
按照赵就的想法，虽然安南同样参与其中，但大概率只是浅尝辄止，决不会有死磕到底的想法。
因为杀死刘知远，对安南来说，风险大于收益。成了吧，他们争不过河西；没成吧，既得罪朝廷、蜀地，也得罪河西。
属于赚不赚、赔不赔的生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