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丽说。
陈克勤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突然就开始啜泣,不停地抹眼泪。
陈河眉头一皱。
男儿有泪不轻弹。
他这是第一次看到陈克勤流泪。
“妈,我爸这是怎么了?”
韩丽心疼地看了一眼陈克勤。
“你别管了,回屋收拾东西,咱们一会儿就走。”
陈河看出韩丽不愿意说。
“是不是和二伯有关?”
韩丽摸了摸陈河的头顶:“小河,你别问了,咱们以后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陈河点点头。
韩丽坐在陈克勤边上。
陈河转过身满脸寒霜。
他知道自己走后应该是出事了。
否则陈克勤不会提前离开。
老爸很孝顺爷爷。
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回到屋里,就给陈雪打了电话。
“哥,我不知道啊,你等等,我去问问银河。”
“我等你。”
陈雪从陈银河口中得知酒席上发生的一切。
她震惊地捂住了嘴巴。
大伯打了自己老爸,然后就说以后过年再也不回村子了。
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陈雪哭着告诉了陈河:“大伯他太委屈了。”
“谢谢你,我知道了。”
陈河平静道。
他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
“哥,你要走吗?”
“有事给我打电话。”
“嗯,我知道了,哥。”
陈河结束和陈雪的电话,打电话把徐知山他们从网吧叫了回来。
他把想法一说。
徐知山二话不说就去给奥迪a6加油。
蒋涛和韩斌帮忙收拾行礼。
徐知山和蒋涛,韩斌在车旁抽烟。
“陈叔太委屈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我就很纳闷,为什么一到过年,就开始爆发矛盾,就不能和和气气过个好年么。”
韩斌说。
徐知山看到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