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们只是师祖一时心软,收养在观内的孤儿,不能算作玄鹤观真正的弟子。”
巨大的恐慌如同泛滥的潮水,汹涌澎湃地袭来,彻底淹没了无为子。
时至今日,那些孩童依旧是黄发垂髫的稚子啊。
贞隆帝玩味一笑,转动着扳指,没有言语。
而是从案桌上的奏疏里抽出一本,朝着无为子扔了下去。
“无为子,朕知你心中恨意难消。”
“但,朕想着,你应该不想再沾同门师弟的血了吧。”
权势上的绝对碾压,让贞隆帝丝毫不惧无为子的恨意。
这世上,哪有人真的将蚍蜉放在眼里。
“去吧。”
“你在钦天监的房间,已经空出来了。”
无为子紧咬着下唇,血腥味在唇齿弥漫,不甘心道“陛下,哪怕是仙人也算不尽天下事,况乎贫道!”
贞隆帝无动于衷,只是摆了摆手,示意无为子退下。
有压力,才会有动力。
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