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
永宁侯夫人蓦地觉得穿金戴银配玉饰的裴叙卿碍眼的很。
置办行头的银钱,还不如喂了野狗。
“侯爷费心替你寻的名医能否给你补上掉了的牙?到底是永宁侯府的公子,多多少少注意下仪容。”
裴叙卿心下暗恼。
只觉永宁侯夫人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本来是能重新镶补好的,奈何每次补进去,牙龈就莫名其妙肿痛化脓流血,散发着腐烂的恶臭,没办法就只能再拔下。
说来也奇怪,拔下牙齿后,用清热解毒的药粉混着水漱漱口,所有的症状就消失了。
以至于,他换了数不清的大夫,既请了有神医之名的隐居高人,又央求着永宁侯府替他请太医,治来治去补来补去,依旧无用。
“有劳母亲操心了。”
“会补好的。”
裴叙卿甚至怀疑就是永宁侯夫人对他下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