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咒骂道,向着抱着孩子的叶琳娜诅咒道:“皇帝在上,为什么我着悲惨的命运里还会碰见这群背信弃义的人,为什么我就一定要忍受这些该死的事,为什么他们就可以坐在乌萨斯粗口的车里,我却只能在外面看着他们,吃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草根!”
要不是我没有钱,要不是因为那些该死的纠察队和集团军,我为什么会沦落到去矿场挖煤,为什么我就要忍受这种该死的事,为什么他们就可以高枕无忧
男人几乎就要挥舞起自己的钝刀,想要砍碎那个该死的乌萨斯人
剧痛还在他的腹部盘旋,激动还占据着他的大脑
昨夜的篝火已熄,添柴者已不再添柴
明日的暴怒已燃,煽动者却依旧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