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指着左边那套说:“这个净重十三两,纯金的,另一个里头掺了铜,送那金的吧。”
“啊?怎么不是纯金的呢?你没钱啦?”
“想什么呢你!小爷我会没钱?那是金子太软,撑不住骨架才加了铜的,你不懂就少污蔑我啊。”
“你瞧你,对我说话越来越不客气了,是不是老夫老妻的,就厌了我了?”
“又瞎说,我又不是皇上那么没溜儿。”
魏嬿婉一听他这么说就来了兴致,他平时嘴巴严的要死,除非他自己主动提,否则半点都别想打听。
“哎,皇上跟皇后到底怎么回事啊?皇后真要被废了吗?”
“不至于,废后影响太大,最坏也就是病逝。
其实只要皇后以后不再作妖了,皇上还是愿意养到她寿终正寝的。”
进忠想起前世,皇后那作死的样子,竟然当着皇上的面弄了一出断发为祭。
满人除非国丧和丧夫,否则断发乃是大忌。
乌拉那拉氏此举,不仅违背满族女子的体统,甚至有诅咒皇帝去死的意思。
断发明志是挺有骨气的,可乌拉那拉氏全族就惨了,尤其是家里的姑奶奶们,嫁出去的在婆家地位一落千丈,没嫁出去的婚嫁困难,族中子弟更是盼仕途无望。
最惨的还要数继后的嫡子,在生母断发后,一辈子抬不起头来,浑浑噩噩的混日子。
熬二十岁才被赐婚,二十五岁抑郁而终,死后既无儿女,亦无封号。
堪称大清最惨的嫡皇子,上一个嫡子走到绝路的还是废太子,可人家死后被追封为和硕理亲王,还有儿子继承王位,继续享受皇家香火。
“进忠,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没什么,你要是挑差不多就收了吧,我都没处下脚了。”
“那你脚可真大~”魏嬿婉不为所动继续挑,总觉得澜翠出嫁,应该跟春蝉那时候一视同仁,就送这么一副头面还是少了些。
进忠哪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呢,从床尾的暗格里抽出一张地契来。
“喏,城郊五十亩良田的地契,拿去添妆吧。”
“进忠!你哪来这么多地?”
“李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