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半天,还是不知道她是谁,自己的把柄却被她捏在手里,甚至连她真正想要什么都不知道。
有一种委屈,叫做无能为力。
“知道了,你到底叫什么呀?”
“赫舍里·兰若,你可以叫我阿兰若。”
高曦月破涕为笑,刚要说话,就听她又一盆冷水泼过来:“别试图打听我是谁,时机到了你自然会知道,要是让我发现你不听话,仔细你的小命!”
“知道啦,不打听就不打听呗,哼!”
“这零陵香我就带走了,正好能用得上。”
阿兰若走后,高曦月越想越生气,半晚上都没睡着。
进忠一头雾水的来,一片清明的走。
来路漆黑,归途坦荡。
“小心~”
阿兰若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连地上有块翘边的石板都没看见,幸亏有进忠在。
“跟我回去。”
“是,您说往哪边走?”
“抚辰殿,那是我在宫里临时落脚的地方。”
进忠迅速反应了一下,想起来那处就在咸福宫旁边,但要想过去,得绕一下,走百子门,往西过惠风亭,再往南走。
那处还有一座建福宫,都不怎么大,而且据说已经很多年没人住过了。
进忠压下心中疑惑,跟着她往抚辰殿走。
一路上悄无声息,可进忠就是觉得周围似乎不止自己和她两个人。
“别怕,都是我手里的暗卫,来保护我的。”
“奴才不怕他们,奴才是怕保护不了您。”
进忠这会儿砸吧过味儿来了,她这是要操控皇嗣,相中的还是宫里出了名嚣张跋扈的慧贵妃。
按说家世不显的地位嫔妃,才更好拿捏。
慧贵妃父兄争气,深得皇上信重,就算有把柄捏在手里,也难保没有过河拆桥的那一天。
阿兰若早就闻到进忠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气,应该是什么熏香,又掺杂了一点花香。
衣裳也不是平时的蟒袍,而是他自己的私服。
好像昨天也穿的私服,颜色和样式都很合适他的身材气质,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
透过灯笼的烛光,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