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身边的林德，理论是这样并不代表实际情况会和理论一模一样，因为人类的深层潜意识是很难改变的，每个人对自己力量都非常的了解，所以都会存在认知当中的上限。
就好像高塔的成员们一般，他们是高阶职业者，那么他们在意识海深处对自己战斗力的认知就是高阶职业者水平，并不会说你为了人类，就会突然爆种，突破限制，甚至还会因为潜意识当中对自己的认知不足，或者被自身的规则限制，力量反而会得到削弱。
除了这层削弱之外，意识海本身还会压低人类的意识，这不光是为了保护意识海本身，还是为了防止侵入的人类接触到意识海深处那些超越时代，引人疯狂的知识。
但是下面的人类军队，尤其是那些北境军队所使用的武器，很明显已经突破了这种限制。
一名士兵的榴弹炮直接炸毁了一个小山一般的黑色淤泥，就好像这个榴弹炮本来就这么强，这是一种无与伦比的自信。
说到底，在意识海深处的战斗是信念和意志的对决，而这些士兵的信念坚定无比。
在这些士兵的认知当中，人类就应该如此强大，北境的武器就应该有如此的威力，跟着总督大人就应该打胜仗。
回不去？回不去又如何？总督大人能回去就行了，总督大人从来没有忘记过任何一个士兵，总督大人会记住所有人的功劳。
甚至还有士兵在尝试召唤那些拉尔斯骑士的动力甲套在自己身上，只可惜似乎是因为这些士兵在潜意识当中认为自己穿不上这套铠甲，所以即便是召唤出来了也用不了。
但即便是普通的制式武器，也足以将这些污染给推回去了。
也是多亏了北境军队的制式武器真的很常见，所有士兵都觉得这才是自己的标配，所以这些武器才能出现到士兵们的手中。
安娜斯塔西娅目瞪口呆的看着凭空出现的坦克直接用最简单的物理批判朝着污染碾压而去，甚至是凭空出现的圣水弹，直接将淤泥当中的契约之神给一起净化了。
按理来说，这些淤泥虽然是由现实当中被黑雾侵蚀而产生绝望的人群提供的力量，现实当中的淤泥怪物越多，绝望情绪越多，外神吸收的力量就越多，但本质其实并不是一个东西，这些淤泥是侵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