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没有惨叫，可是整个人都疼的弓了起来，活像一条被扔进盐水里的蚂蟥。
“不好意思，走火了。”
我说着往后挪了一点，给他留出足够的空间挣扎：“我这把枪总共有十发子弹，算上刚才那一枪用了两发……还能走火八次。”
俘虏咬着牙侧躺在地上，呼吸面罩被挤歪也顾不上调整，缓了几秒才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就是八十次我也不会说！”
“八百次呢？”
我从旁边一具尸体上捡了把冲锋枪，熟练的卸掉弹匣看了一眼：“这把枪大概有40发，还要再找19个弹匣——你等一会儿。”
话音没落我已经起身去收集弹匣，而在我捡到第7个的时候，俘虏终于绷不住了。
“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
俘虏声音颤抖的激动喊道，呼吸面罩被挤歪之后，他的声音又开始虚弱起来：“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你是我目前唯一的人证，所以我不会杀你的。”
我捡起第8个弹匣，抱在怀里往回走：“你现在有三个选择——主动交代，或者我先让这368发子弹穿过你的身体，然后去找剩下的430发，再或者……”
说到这，我朝一旁的墙壁扬了扬头：“你可以撞死自己，这样既不用受苦、也不用出卖组织了。”
“……”
俘虏看着墙壁没说话，似乎真的在考虑这个办法，可是足足过了一分钟，他还是侧躺在地上毫无动作，而这也让我彻底确定了我的猜测。
“谢谢你的配合。”
我随手把收集的弹匣扔到一旁：“你提供的信息非常有用。”
“我提供什么……”
俘虏闻言一愣，话没说完又想到了什么：“你在诈我！我知道你的套路！”
我笑了笑也不解释：“还是说说你的任务吧——破坏？盗窃？还是杀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的任务就是拖延……”
“拖延时间是幌子。”
我伸手帮他戴好呼吸面罩，顺便用食指点了他的太阳穴：“如果你的任务只是拖延时间，现在你已经完成了，他们没有杀掉你毁灭证据——这不合理。”
“……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