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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玉兰捂着歪了的脸，难以置信望着对自己动手的妹妹。
许久未曾开口说话。
“你，你竟敢……”
“啪！”
另一边，张玉兰又挨了一巴掌。
这下她彻底睁大了眼，身子气得发颤，满眼震惊恐惧地看着张玉梅。
张玉梅收回镇痛的手，带着怒气冷哼一声：“我的确枉为人母！我护不好他们，受了你的挑唆！”
“想想从前，便忍不住打你！合该打死你才对！”
张玉兰当真被姜母的眼神吓得不轻，一个不稳，往后退时，摔在了地上。
面色惨白地仰头望着姜母：“我是你姐姐，是你姐姐……”
张玉梅一脸阴郁：“狗屁的姐姐！”
“你巴不得我死！往后你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
刚下了一场雨。
屋子漏了。
还有水往下滴。
不巧床上头的屋顶漏了一个洞口。
苏永清费了不少力气，才将床给移开。
他力气不大，妻子而今病着，只能如此。
“苏永清，你这个讨债鬼，给我出来！”
人未到声先到。
苏永清沉着面，刚走出了屋子，就见一人影走来。
那人拿着一根熟悉的木棍。
脸似有些肿，谩骂着让他跪下。
他如同往常一般跪下，可今日她似气得不轻，如今这跪并没有让她消气，而是在他肩膀上挥了一棍子。
自是疼的。
他身上的肉少。
这样的一棍落在身上，怎可能不疼。
“母亲息怒。”
听到这一声母亲，张玉兰脸色越发难看了。
“你还知道我是你母亲，你成日里可给过我一个笑脸，整日哭丧似的，不知的还以为我欠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