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小子，我问你，先前你是不是在那个墓碑前磕头了？”领头的马如龙一脸凶神恶煞。
“是又怎样？”
陈凡冷冰冰道。
“很嚣张嘛！那我再问你，你跟那群地下的死人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来这里给他们磕头。”
马如龙追问道。
“那是我爹的墓碑。”
陈凡道。
听到这话，马如龙一愣，随后狞笑起来：“好啊，不枉我等了这么久，总算有大鱼上钩了。”
对于马如龙这话，陈凡并不感到意外。
虽然楚长空的笔记本上只记了莫临仙，以及他的几个弟子寥寥几个凶手，但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当年牵扯到陈家灭门一事的人，肯定还有不少。
得利的纪家、姜家说不定就是其中一个。
如今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一但他回来，肯定会挑起那些人的神经，立于众矢之的。
但陈凡不在乎。
他恰恰就是希望立于众矢之的，然后将所有敢对他放箭的人揪出来。
倒是已经将近二十年了，陈家的墓碑居然还有人盯着，这就有些出乎预料了。
不过，也好。
而在陈凡思索的时候，马如龙也确定了陈凡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