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次地吃进特定品相的大黄。
市面上,秋天北方旱涝交加,大黄涨到了一个临界值之后,现在价格稳如老狗,几乎没什么波动。
偶尔有嗅觉灵敏的老药商嘀咕几句:
“最近问大黄的人,是不是是多了点?”
但看看那些买家,要的量都不大,来路也五花八门,便也只当是寻常的市场起伏,没往心里去。
……
应天府。
广智侯府,书房。
陆知白面前摊着一张大明舆图,上面用朱砂和墨笔标注着密密麻麻的点和线。
旁边,几张纸上画着歪歪扭扭的曲线图,记录着各地大黄的收购量和价格波动。
虽然波动极小,几乎是条直线。
一个穿着夜行衣的汉子单膝跪地,低声汇报着最新的情报。
“侯爷,川陕甘三路,皆已按照计划铺开,目前收购总量约四万斤,价格平稳。”
“嗯。”陆知白手指在舆图上轻轻敲着,像是在打着节拍。“传我的话下去。”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要的就是那个‘氛围感’,别太刻意,也别太随意,自己把握。”
“……是,侯爷!”汉子一头雾水地领命退下,氛围感是个啥子东西?
……
与此同时,靠近北境的几处关隘。
徐达虽仍在府中养病,但他的命令已经通过心腹将领传达下去。
“都给老子听好了!”一个面色黝黑的都指挥使,对着手下训话,“上头有令,严查违禁品出关!茶马铁器,特别是药材,给老子盯紧了!”
“是!”
“尤其是大黄!看到有大宗贩运的,先扣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