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脚踝处堆成柔软的云。
很快蓉蓉换好了衣服，一身皮衣短裙，脖子上套着一个项圈，恭敬的跪在山河老板面前，将连接项圈的绳子递给山河老板。
“老板，楼下的记者又多了三拨。”她的声音慵懒，带着另类的诱惑，“要不要让保安清场？”
山河老板端起水晶杯，威士忌在杯中轻轻摇晃，冰块撞击声清脆如骨裂。
“清场？”他冷笑一声，喉结在灯光下投出阴影，“现在连市委门口卖煎饼的老头都知道山河集团要倒，还装什么太平？”
他突然将酒杯重重砸在桌上，琥珀色的液体飞溅到价值百万的波斯地毯上，“那些平日里称兄道弟的人，现在连电话都不敢接！”
蓉蓉转身跪坐在他脚边，修长的手指攀上他的膝盖：“老板别气坏了身子。”
她的指甲涂着猩红的蔻丹，在他西裤上划出若有若无的痕迹，“张副市长不是说，只要我们把财务总监推出去顶罪，就能保您全身而退？”
“张陶军自身难保！”山河老板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疼得蓉蓉轻呼出声，“你以为省纪委是吃素的？他们现在查的不是账目，是人命！”
他的声音突然压低，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还记得城西那栋烂尾楼吗？死在里面的七个农民工……”
蓉蓉脸色瞬间煞白，记忆如毒蛇般缠上心头。
那个暴雨夜，她亲自指挥工人用水泥封住井口，听着下面传来的绝望呼救声渐渐微弱。
此刻她强作镇定，伸手解开山河老板的领带：“老板，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
她的嘴唇贴上他的耳垂，“您不是说要玩游戏吗？”
突然，办公室的门被撞开。
保镖浑身是血地冲进来：“老板！纪委的人已经到二十三楼了！”
山河老板猛地将蓉蓉推开，抓起桌上的手机疯狂拨打号码，听筒里却只传来忙音。
他的额角青筋暴起，抓起保险柜里的瑞士军刀，刀尖抵在蓉蓉咽喉：“说！是不是你通风报信？”
蓉蓉吓得浑身发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老板，我怎么会……”
她的余光瞥见窗外一架直升机正在盘旋，机身上“龙国监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