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薛睿出机场的派头就看出来了,一身定制西装,身边还有几个下属随行,一看就是政企的大单子,低头擦个鞋算什么?
“好。”薛睿被气笑了,看来用不着他说什么,早就有人把通话记录泄露差不多了。
卖个烟花,都搞上信息战了。
因为工厂也在郊区的缘故,上车没多久就到了烟花厂,门前挂着“东兴烟花厂”的牌子。
厂房门前摆了个亮闪闪的金属球,进厂前还被要求摸一摸消除静电。
“你们这行当,竞争这么激烈的吗?”薛睿笑问道,因为一路上的闲聊,薛睿得知王忠的身份竟然是副厂长。
副厂长为了不确定的单子跑去机场抢人,可见竞争激烈。
“今年不景气,大城市不让放烟花,很多小作坊都倒闭了。”王忠感慨道。
“以后估计越来越难了。”薛睿赞同道。
他就是趁着河东这时候还没有全面禁止烟花,这才来批发烟花的,不然以后只能在村里偷摸放了,动静还不能闹太大。
“我倒挺看好的,我们厂子主要做高端礼花弹,用于大型展会。”王忠笑了笑,继续给薛睿介绍生产工艺。
薛睿简单跟着看了一圈,来到办公室内和王忠详谈。
因为是门外汉,又没有和其余厂子做对比,他暂时说不上来好还是不好。
于是他问道:“四尺玉难度很高吗?我朋友去日本看过一次,说国内的烟花都不行。”
“薛总,这么跟您说吧,限制我们的不是技术,是法律。”王忠说着拿出电脑,给薛睿介绍起来:
“这是我们厂参加展会的型号,别家的您也可以看看,有些我们也能做,做不了的可以去采购,我们从生产到销售……”
薛睿看了一段视频,画面中各式漂亮的烟花,即便是以他拥有未来十年的记忆,仍然感到惊艳和震撼。
“这个好看。”薛睿把视频片段暂停。
王忠看了一眼道:“这个是带芯片的12寸礼花弹,大概两到三千块一发。”
“你说的和四尺玉差不多的呢,这里面没有。”薛睿仍然对视频里的画面念念不忘。
“要是想达到四尺玉的效果,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