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博愤怒的盯着罗文芸,握着酒瓶的手因为用力,指骨位置都有些泛白了。
他现在真的是恨不得用这酒瓶砸在罗文芸的脑袋上,让这个臭婊子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可看着陈子宗那笑眯眯的眼神,他又不敢有丝毫动作,只能是深吸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乖乖巧巧的给两人倒了一杯酒。
罗文芸见到这幕,嗤笑道:“果然是野种,被我指着鼻子骂了都不敢还嘴,看来你那个野爹没有教你什么叫做骨气啊!”
向应博没说话,只是咬牙切齿的低着头,心中不断告诉自己冷静冷静,自己打不过那个陈子宗,只要等自己大伯来了,自己就能彻底解气了。
到时候别说是罗文芸,就算是整个罗家都得给自己乖乖道歉。
到时候自己要在玩死罗文芸这个臭婊子,不对,不只是罗文芸,还有罗文芸他妈,我要让罗文芸看见她妈是怎么被她口中的野种玩死的!
想到那幕,向应博脸上已经不由露出了一丝狰狞的笑容。
不过因为他低着头,倒是没人发现他的表情。
罗文芸见向应博丝毫不敢还嘴,更不敢动手,心中有些失望。
她还想着向应博被自己激怒,然后动手,最后被陈子宗给彻底废了。
没想到这个向应博居然这么能忍!
不过倒也所谓,自己狠狠的骂他一顿,也算是给自己出口气了。
“这下心中出气了吧?”陈子宗轻笑道。
罗文芸点点头,道:“出了一半的气。”
“没事,等会当着向瀚的面,我让你出另外一半的气!”陈子宗淡淡笑道。
罗文芸却还是有些担忧,道:“向瀚毕竟是蜀州副州牧,他要是来了,可能会带着州牧府的护卫。”
“放心,他不带州牧府的护卫来可能还有点戏,他要是带着州牧府的护卫,那他就真的是死定了!”陈子宗神秘一笑。
别忘了,秦正元这个蜀州的正牌州牧就在不远处的云泉包间里面呢。
向瀚要是真的敢带着州牧府的护卫出来给自己办私事,那往小了说叫做以权谋私,往大了说妄自调动护卫军,甚至还可以给他扣一个意图谋反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