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南和秦烟过来,便主动介绍,“俾斯曼先生,这三位都是我们会所尊贵的客人,陆先生,易先生,陈太太,这位是来自西雅图的俾斯曼先生。”
俾斯曼笑容不变,眼底却可见凝聚的冷意,“陈太太。”
陆时亭将秦烟拉到自己的身后,“俾斯曼先生,真没想到你能过来,欢迎来港城做客,有时间,我们一定好好招待。”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怎么样?”俾斯曼说,“我看你们也要吃饭。”
易南皱眉,“我们自己人吃饭,不希望有外人在。”
“易先生,在四方楼你也答应了说要帮忙,却没有想到,竟然不告而别了,我就只好亲自过来了。”
“若是有需要,可以到医院挂号,只要是病人,我都会接的。”
“好。”俾斯曼点头,“既然如此,我就等一等。”
三人离开,俾斯曼注目许久,才收回视线。
“他们结婚多久了?”
会所老板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人问的是谁,“你是说陈先生和陈太太啊,这一对可是在一起的时间不短了。”
俾斯曼淡笑,“是吗?”
……
包厢里,梁元荣跟姜茵过来,就听到几人提到俾斯曼。
女孩们一起去玩了。
梁元荣说,“那个人我见了,气场不俗,来头也不小,但是就为了找易南看诊,没有必要亲自追过来吧。”
“谁知道呢,在西雅图时,看他挺在意那位木小姐,不管怎么样,如果他需要木家,费那么大的功夫,也不是没可能,倒是他刚刚对烟烟的态度,让我有些看不懂……”
在西雅图那段时间,易南一直在病房里,对外面的事情不太清楚。
陆时亭说,“有什么看不懂的,他看上了那丫头啊,小丫头没看上他,他也不是强人所难的人,所以就没进一步追,但是男人么,对追不上的女人,都有那么点劣根性,这次趁着找易南看病,顺便过来瞧瞧人,结果竟然发现,烟烟早已经为人妻多年,你觉得他心里是什么滋味?”
别的不说,陆时亭这么一分析,梁元荣和易南倒是瞬间懂了。
陈宗生来的最晚,接受到的目光也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