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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俾斯曼和木家的人赶过来时,停车坪上那架停着的飞机早已经起飞。
莱恩临时给易南喂了退热的药,重新包扎了伤口,他起身,走到陆时亭身后,“你怎么样了?”
陆时亭躺着一点都不想动,“我感觉我肋骨断了,姓石那小子看着年纪不大,怎么招式那么狠。”
“年轻人,力气都是牛劲。”莱恩倒了酒精,“要处理伤口吗?”
从陆时亭的衬衫上就能看得出来,他的背上估计全是擦伤。
“不用,困死了。”陆时亭也没有要睡的意思,“你们怎么说服那个代总长的?”
“他更怕死。”
“也是。”
一帘之隔,秦烟帮陈宗生固定好手臂。
没有夹板和棉垫,就只好用硬质的纸板代替,放在手臂的内外侧,然后用纱布绑好。
陈宗生看着她,“不是让你直接到停机坪那里等着吗?”
“我很生气,你不要和我讲话。”
“……”
秦烟起身,陈宗生拉住她的胳膊,秦烟语气不快,“干嘛?”
“去做什么?”
“睡觉啊,我都困死了。”
陈宗生笑着说,“快去睡。”
飞机在最近的城市停下,暂时落脚一天,先送易南去医院,陈宗生和陆时亭还有那些受伤的保镖也都需要就医。
惊心动魄的一晚过去,兰溪却是睡的稳稳的,醒来才发现换了房间,不止房间都换了,连城市都换了,不过这些就没有必要和小家伙说了。
帮兰溪穿好衣服,秦烟去拿手机和包,兰溪跑到门口开门,门一打开,就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爸爸!”
陈宗生抬手,让保镖离开。
兰溪跳到他的面前。
陈宗生胡乱揉了揉他的脑袋,“你小叔叔送你过来的?”
“嗯!”兰溪指着爸爸的胳膊,“爸爸,你受伤了?”
陈宗生说,“你自己在家的时候有没有偷偷抱小仓鼠。”
兰溪转身跑进屋里,准备去找妈妈。
秦烟从屋里出来,兰溪牵着妈妈的手。
母子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