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不是要分开吗,不是要装作不认识吗,现在这又是走的什么线路?
面前放了一杯酒,陆时亭端起来,“这是给我的?”
“送过去。”
“送给谁?”
陆时亭的脑子宕机片刻,回过神来觉得这个问题真是无比愚蠢,现场的人中,还能送给谁。
“你就不怕……”
“去送。”
陆时亭跑腿把果酒送到秦烟那里,秦烟笑眯眯的接了过去,“谢谢。”
这种果酒酒精度含量非常低,味道却又极佳,秦烟一下子就喝了很多。
陆时亭心中有一万个疑问,却也不好这个时候问。
秦烟喝完这杯果酒,又自己倒腾一杯,然后端着去了陈宗生那里,她坐了陆时亭的位置,陆时亭就只好坐在她的位置上。
秦烟把杯子放在陈宗生的面前。
男人没有要拿起的意思。
“你不敢喝?”
“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喝。”
男人有些无奈的看着她,“你喝醉了。”
“没有。”小姑娘的脸蛋红红的,眼神热情却又直白,“我说了,我喜欢你,但是你拒绝我了,原本我都没有想法了,你又送酒给我,你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很矛盾吗。”
陈宗生似乎是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你想让我怎么做?”
管家为俾斯曼送来了擦手的毛巾,“先生。”
俾斯曼缓缓道,“你觉得他们有关系吗?”
“那位秦小姐看人的目光实在是太过……”管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若真是早就认识,其他掩饰的再好,眼睛也骗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