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洛老先生目光如炬,“现在只凭空口白话,如何能断定谁对谁错,木家那孩子既然知晓云荷是你的人,又怎会无故调戏,得了原因后,只怕又有别的缘由出来,依我看,不过是年轻人们闹的一场小矛盾罢了,不必太过在意,说起来,若没有那位易先生参与进来,这件事也早就结束了。”
陆时亭放下茶杯,似笑非笑,“我怎么听着这话这么不爽呢,你们持枪伤了人还有理了是吗。”
威洛老先生冷哼一声,“若不是他将这件事闹大,引起了公众的关注,我们三家也不会损失那么大。”
“生意见光就有损失了,那是因为你们做的生意见不得光,你们应该反思自己,而不是把脏水泼到那个带你们见阳光的人身上。”
“你们是损失了点钱,可是我的朋友差点丧命,老爷子,凡事讲究个理字,你们也别欺人太甚。”
“放肆。”威洛老先生大怒,“别以为你们靠着游说了警方有了倚仗,就能在我们面前撒野了,这里还轮不到你们做主。”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动那么大的怒,真有本事,你们三家便联合在一起,把西雅图警署端了就是了。”
“你!”
木家老者出声打断威洛老先生的话,“陆先生,你不要生气,我们没有那个意思,以和为贵,如果有机会,我们完全可以合作。”
威洛老先生冷哼一声,“软骨头。”
陆时亭慢悠悠的说,“不是谁叫嚣厉害,谁就真的厉害了。”
威洛老先生豁然起身。
俾斯曼终于开口,“老先生这是去哪?”
“哼,我看你今天也不是诚心来商讨的,既然如此,那也没有必要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下去了。”
威洛家族的人陆续离开后,剑拔弩张的气氛反而缓解了许多。
木家老者看向俾斯曼,“丽婷的身体最近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
云荷眸光一闪。
木家老者起身,来到陆时亭的面前,微微弯腰。
陆时亭惊讶,却没有起身,笑着说,“你这是做什么?”
木家老者语重心长的说,“丽婷是我的大女儿,也是我最骄傲的一个孩子,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