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姜舒妤刚开完会，刘扬就将礼物直接递给了姜舒妤。
蓝白色的盒子看起来有些笨重，放在办公桌上看起来有些低调。
姜舒妤一愣，忍不住轻轻笑了笑。
“怎么回事？谁给我送的礼物？”
她看了一眼盒子上的logo，抬起手轻轻摸了一下。
“这个牌子我记得咱们公司可没合作。”
“是的，这个牌子对标的价位不在您平时用度的参考之内。”
刘扬轻声开口，将凳子挪出来坐在了姜舒妤对面。
“但是这家品牌最擅长定制西装，平日里的搭配走的是低沉暗淡的风格。和您的搭配也不相配，所以这么长时间以来咱们也没跟这家合作过。”
“那倒是稀奇。”
姜舒妤轻轻摩挲着包装盒，直接将盒子打开了。
璀璨的水果色项链在灯光下面熠熠生辉，姜舒妤只是静静的看了两眼，就看见了盒子边缘放着的一张小卡片。
“没人说是谁送的？”
“顾总送的。”
这会儿刘扬多少有点吐字如金的意思，姜舒妤微微一愣，忍不住笑了笑。
“是因为你认识她吗？我前段时间看过她的履历，听说她以前也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特级助理。”
“算是吧，我和她理念不同，当时接受培训差异太大。”
刘扬说完，算是默认了自己曾经和顾九黎有点交集。
“同一个培训学校？”
姜舒妤有些讶异的开口，刘扬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是的，但是我们互相不认识对方。只是听说过名字，当时在区域培训的排名上，我和她是并列第一。”
姜舒妤恍然大悟，轻轻点了点头。
北城的财经报告每天都在更新迭代，突然消失的公司没有任何人察觉，所有人的目光只会注意到又有哪个新秀诞生。
陈旧的出租屋里，斑驳的墙纸后面全是蔓延出来的白霉。床上的男人缩在狭小的床上，喘了几口粗气，呼吸都浅了不少。
“喝点水吧。”
周博康将一碗水放在了床头柜上，看着床上半死不活的周林，满脸都是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