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轩辕墨更粘着女儿,每每觉得女儿对他冷淡了,就忍不住委屈地诉苦:“子瑜跟我一点都不亲,是不是你在她面前说我坏话?”
晏九黎只是平静地反问:“你觉得她对你像是仇视的态度?”
随着时间沉淀洗礼,她对以前的事情早已释怀,毕竟该报复的都报复了,该发泄的仇怨已经发泄过。
她自己心里的恨意都已所剩无几,又怎么会把仇恨灌输给自己的孩子?
轩辕墨当然明白,他只是有点不平。
明明一个是他媳妇儿,一个是他女儿。
可人家母女情深,形影不离,留他一人在西陵形单影只,常常孤枕难眠。
轩辕墨心里酸气翻滚,不知在吃晏九黎的醋,还是吃女儿的醋。
他目光微抬,看向晏九黎的腹部:“我这次来,打算在齐国多呆一段时间,等你生下这个孩子,过完孩子的百日宴再回去。”
晏九黎表情微妙。
她的产期还有两个月,生完再等一百天,他是打算在西陵留个半年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