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微微皱眉，他显然对这样的回答不太满意。
他继续追问：“那请详细说明这些特殊设备和材料的采购渠道，以及是否有相应的发票和合同？”
张含文和程国良再次谨慎地回答着问题，他们尽量提供一些公开透明的信息，但对于涉及科研核心机密的部分，他们巧妙地回避着。
他们知道，科研所的研究项目不能因为这次调查而受到影响，那些正在进行的伟大探索，绝不能因为无端的怀疑而停滞。
在询问过程中，侯亮平一直仔细观察着张含文和程国良的表情和回答，试图从中找出破绽。他的心中虽然对科研所的工作有一定的理解，但职责所在，他必须查清每一个疑点。
而张含文和程国良则在努力守护科研所的同时，也希望能让侯亮平明白他们的科研工作是多么的重要和神圣。
此时，会议室窗外的天空中，一片乌云缓缓飘过，遮住了部分阳光，仿佛在暗示着这场调查的复杂性和不确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