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没查到，我不能就这样放弃。”
他深知，有时候最完美的伪装下可能隐藏着最深的秘密，而他的职责就是揭开这层伪装。
侯亮平把目光投向了科研所与外部企业的合作关系。
他知道，这可能是另一个突破口。
他站起身来，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思考着从何处入手。
“这些企业为什么要和科研所合作？他们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利益关联？”
他拿起桌上的一份企业名单，上面列着与科研所合作的各个公司的信息。
他决定先从几家主要的合作企业开始调查。
侯亮平走出办公室，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他眯起眼睛，看着这个看似平常却充满未知的世界。
他来到第一家企业，这是一家在科技领域颇具规模的公司。
在与公司负责人交谈的过程中，对方拿出了详细的合作协议和项目计划书。
“我们和科研所的合作是基于对前沿科技的共同追求，我们为他们提供部分研究资金和设备支持，他们则在技术研发成功后与我们共享成果，这是一个双赢的合作模式。”
负责人自信满满地说道，同时递过来一沓厚厚的文件。
侯亮平仔细翻阅着这些文件，试图从中找出一些可疑之处，但文件中的条款清晰明确，合作流程也毫无破绽。
他不死心，又询问了一些关于合作细节的问题，比如资金的具体流向和使用监督机制。
负责人都一一耐心解答，每一个回答都让侯亮平的希望再次落空。
离开这家企业时，侯亮平的心情愈发沉重。他感觉自己就像在黑暗中摸索的人，明明知道前方有答案，却总是找不到正确的方向。
随后，他又走访了几家企业，情况如出一辙。这些企业与科研所的合作都有着合法合规的程序和清晰的目的。
侯亮平开始有些怀疑自己的调查方向是否正确，但他的直觉又告诉他，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在一次走访结束后，他坐在街边的长椅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五味杂陈。
“难道孙连城真的是清白的？还是他的手段太高明，把一切都掩盖得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