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然是由魏云帆亲自动手。
若非魏云帆稍微懂点做饭,恐怕两个人得饿死在这小院当中。
“魏叔,这都多少天了,那劳什子平天王为何毫不在意我们?”
“他如此晾着我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张镇麟心情十分烦躁,不由得对一旁的魏云帆吐槽起来。
他整日提心吊胆,就连睡觉都睡得不踏实。
生怕下一刻,死亡的屠刀就落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这种提心吊胆的生活,让他很是不爽。
张镇麟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魏云帆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公子,那平天王此举,恐怕是在磨你的性子。”
“他就是要让你低头,惊恐,畏惧,从而他才能够占据主导。”
张镇麟闻言,重重叹了一口气,缓缓坐回了原位。
魏云帆的这些话,他又何尝不懂。
只是自己作为西北王嫡子,西北王的继承人。
如今竟然受到如此窝囊气,简直让人直吐血。
而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十天。
若不是唐元元提起,唐风还真的已经忘记了这两个被软禁起来的俘虏。
“你们两个,赶紧跟我走。”
一个年轻干瘦,精神蓬勃的军卒,腰挎银光闪闪的斩马刀。
大步流星地走进张镇麟与魏云帆两人所居住的宅院。
他目光锐利,神色冰冷地大声喝道。
“你们的那什么劳什子平天王终于肯见本公子了吗?”
“哼,想要见本公子,让你们平天王来此见本公子。”
张镇麟这几日的憋屈与怒火,这时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这几日,那些守卫在宅院四周的士卒,任由他如何唾骂。
尽皆没有一个人搭话,他如同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
而此时见到眼前这个士卒,他顿时来了劲。
唐靖闻言冷笑一声,他出身唐家寨,当初跟着唐风从乡勇队走出了唐家寨。
如今是荡寇军步卒中的一名百夫长。
唐风在他的心中,就如同神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