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二十年前，就死了，那时候，若可才几岁。”
苏老爷子点了点头，然后拿过照片指尖不断地从上面摩挲。
江天吐出一口气道：
“你和我说这些，不单单只是想叫我知道，白发人先送黑发人吧？”
苏老爷子抬起头，看向江天道：
“江先生说得对，我这次和你说这些，其实还是因为若可。刚刚，你们在房间的对话我都听见了，如果若可有哪里得罪你的地方，我替她向你道歉。”
江天微微摇头道：
“大可不必。”
苏老爷子微微一笑，然后道：
“江先生，还是那句话，你和若可她……”
江天沉默，半晌之后开口道：
“你说之前还是现在？”
“都可。”
“之前，我们的确是情侣，只不过后来因为一些事情我们十年没见了。现在的话……勉强算是朋友吧。”
江天思考了一下回答道。
“之前是情侣？”
苏老爷子闻言一惊。
“嗯，不过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们还是学生恋。”
江天点了点头。
苏老爷子闻言眼睛之中精光闪烁，果然和他猜想的那般。
如果他们关系真的是普通朋友的话，江天岂会如此帮助她？
“那江先生，后来为何分开了？”
于是他忍不住问。
“上山学艺。”
江天端起茶杯不咸不淡道。
“原来如此，所以，后来你们关系慢慢地疏浅了？”
“可以这么说吧。”
江天颔首。
苏老爷子有点失望道：
“是啊，岁月不等人，十年光景能改变太多太多。”
江天顿了一下，这话，他怎么听起来很耳熟？
“所以，苏老爷子到底想说什么？”
江天皱眉看向苏老爷子，他总感觉，这老头子话里有话。
原本已经准备全盘托出的苏老爷子，这一刻却是犹豫了，他笑着摇头道：
“没什么，没什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