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咽了咽口水,颤颤巍巍道:
“马所长,我真是被冤枉的,何雨柱和刘海中真不是我找人打的!”
马红军闻言,眼中闪过一道金芒,一拍桌子,大声道:
“易中海,都到这里了,你还想狡辩,如果我们没掌握确凿证据,会将你抓进来吗?”
易中海浑身一激灵,支支吾吾道:“马所长,我真是被冤枉的。“
马红军面沉似水道:“易中海,你就别狡辩了,彪哥那群人已经被抓了。”
易中海闻言,如遭雷击,半晌过后,才结结巴巴道:
“马…马所长,我承认袭击何雨柱的人是我请的,但他不是没受伤吗?”
马红军心中一喜,他本来只是想诈一下易中海,没想到易中海真的承认了。
“这么说来,刘海中也是你找人打的?”
“没有,绝对没有,我只找人打了何雨柱,刘海中被打与我无关。”
易中海急忙否认,因为打何雨柱和刘海中是不同的两波人,公安只抓了彪哥一行人,他自然只承认买凶打了何雨柱。
毕竟只承认一起,他的罪责就少一半。
马红军冷声道:“易中海,你为什么要买凶打何雨柱,就因为他不接受你摆布了吗?不愿意给你养老送终吗?”
易中海怔愣一瞬,随即否认道:
“当然不是,我找人打他,是因为他联合院内所有人孤立我和秦淮茹,而且我从未想过要掌控何雨柱,更没想过要他给我养老送终。”
马红军讥笑道:“易中海,你说这话你自己行吗?你真以为我们对你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别把所有人都当傻子,只要稍微有点智慧的人都知道你的算计。”
马红军激动道:“马所长,别听我们院内的人胡说八道,我从没算计过何雨柱,我一直将他当亲生儿子对待,教育他,呵护他,生怕他受到一丁点伤害,又怎会算计他呢?”
“哈哈…易中海,我都被你的无耻给气笑。”
“你舍不得让何雨柱受到一丁点伤害,所以将他厨师职务换成了学徒?所以破坏他的相亲,让他讨不到老婆?”
“污蔑,绝对的污蔑,我从未破坏过柱子的相亲,将柱子的厨师职务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