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次的遇袭,和易中海和刘海中遇袭的情况极为相似吗?”
何雨柱闻言,剑眉蹙眉道:“马所长,我只知道易中海和刘海中被人打了闷棍,但具体细节我却不知道,所以不好判断。”
马红军面容和蔼道:“没事,你先说一下你遇袭的经过,越详细越好…“
何雨柱顿了顿,不急不缓道:“经过其实挺简单,我如往常一样,骑自行车去小酒馆,接我媳妇去上夜校。”
“路过一条巷子时,巷子口忽然窜出五位拿着木棍的蒙面歹徒。”
“我最初还以为他们是劫财,于是便将身上所有的钱财掏出来给他们,但他们却说他们不要钱,只想收拾我。”
“我还以为他们是嫌钱少,他们却说是我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他们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然后就举着木棍冲向我,后面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
马红军脱口而出:“那你最近得罪过谁?”
何雨柱沉吟半晌,摇摇头道:“好像没有!”
徐慧真却插话道:“柱子,你前几天不是讽刺过易中海和秦淮茹吗?不会是他俩请的打手来报复你吧?”
何雨柱眼眸微顿,迟疑道:“应该不至于吧!更何况又不是只有我讥讽了他们,全院人都在嘲讽他俩,他俩不可能单报复我一个人吧?”
黄有为疑惑道:“何雨柱同志,你们为什么要嘲笑易中海和秦淮茹?”
何雨柱讪笑道:“易中海和秦淮茹本是师徒,但她俩却深更半夜跑去院内的地窖搞破鞋,当时这事闹得还挺大的,马所长也知道。”
“咳咳!”
马红军轻咳两声,继续说道:“这事我确实知道。何雨柱,你再仔细想想,除了这二人,你还得罪过什么人没有?”
何雨柱语气笃定道:“我这人不争不抢,与人为善,除了这二人,我实在想不起还得罪过谁?”
陈雪茹忽然说道:“何雨柱,你忘记了,你还得罪过范金有。”
马红军不假思索道:“这范金有又是谁?”
徐慧真解释道:“范金有原来是我家小酒馆的公方经理,但这人心思不纯,手脚不干净,有一天夜里跑来我家偷东西,被柱子抓住暴打了一顿,然后扭送去了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