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何时回来的,又在院门口站了多久。
舒姣懒懒的睨他一眼,不像往常那般主动朝他走去,亲昵的拉着他说话。
她只起身,似有若无的轻哼一声,便扭头朝内院走了。
“夫君既然回来了,便由夫君做主吧。妾身累了。”
嗯?
这态度……
季鹤伏微拧眉,脸上笑容缓缓消失。
他盯着没走的青雾,询问道:“可是谁惹夫人不高兴了?”
青雾:……
谁惹的,您自己心里没数?
“奴婢不知,夫人方才心情还极好的。”
瞅见你就不行了。
青雾回给季鹤伏一个假笑。
季鹤伏却看向院内几具尸体,心想估摸着就是这些眼线的错,“既然做出背主的事,那这一家子,也不必留了。”
“都处置干净吧。”
说完,他抬脚便朝舒姣追去。
“夫人!”
季鹤伏追到的时候,舒姣已经在正院软榻上坐下,正仔细把玩着一根青玉花卉纹嵌宝珠如意。
气氛不对!
季鹤伏脚步微缓,不禁暗自谨慎起来。
“夫人可是受了惊吓?”
季鹤伏柔声问着,一边揣测一边宽慰,“那些下人惹你生气,随口一句处置了便是,何至于要夫人屈尊降贵,亲自去看呢?”
“没得脏了自己的眼……”
说着,季鹤伏便要坐下。
舒姣阴阳怪气的哼笑一声。
季鹤伏便不敢坐了,脑瓜子飞速转动,“夫人可知,今日贤亲王当街纵马,摔断了双腿。”
舒姣抬眸看着他,轻挑挑眉——
说来听听。
“贤亲王前些日子被狗咬伤,才养好,许是在府上憋慌了,又骑马在街上狂奔。哪知那马忽得发狂,将他抛落。”
“马蹄自他双腿重重踏过,当即便踩断了。”
说罢,季鹤伏仔细观察舒姣脸色,轻声问道:“夫人可高兴了些?”
此前他说过,要贤亲王断腿。
他自然是要说话算话。
今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