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鹤伏保持沉默。
他瞅着在自己怀里跟个妖精似的舒姣,感觉那药好像是白拿了。
收敛?
你瞅瞅这能收敛吗?
但凡是个正常男人,他都不可能控制得住好吧?
季鹤伏抱着舒姣就往里间走了。
药?
什么药?
他没开药!
房间里一时波涛汹涌,一时风平浪静,只偶尔传出的几声暧昧不清的呜咽,叫人听得心潮澎湃,难以自控。
另一边,太子在东宫都麻了。
他知道,经过这一遭,威武将军是不可能再跟着他干了。
“父皇啊父皇~”
刚刚处置掉左明侯府,又冲威武将军府下手。
非得叫他这个太子,变成光杆儿,手底下无人可用,你才满意吗?
太子眼里泛着冷光,心里直恨。
早知当年权势最盛时,就该一狠心直接造反,指不准还有三成可能。
像如今这般。
眼睁睁看着父皇将他的党羽一点点拆散,看着自己变成空中楼阁,在绝望之中静静等待着被废的那一天到来。
欺人太甚了!
威武将军府,到底是遭了谁的算计?
父皇?
听闻父皇又宣召了季鹤伏那条恶犬,应当不是他干的,他也不会拿自己的名誉去做赌。
那是谁?
他的好弟弟们?
还是这件事只是个意外呢?
意外?
这俩字很快又让太子将其甩出脑中。朝堂之事,任何事情都不能当意外视之!
查吧!
太子也只能紧急调动人手,赶紧开查。
次日早朝,季鹤伏早起站在大殿上凑个角,然后静静等待今日好戏开锣。
很快,便有言官弹劾贤亲王当街纵马伤民。
康正帝都无语了——
怎么又是他?
贤亲王,哎~老伙计啊,你这老来子真的是不争气啊!
算了,看在老伙计的份上,康正帝皱皱眉,也只是下令申斥一番,并未给什么严苛处罚。
季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