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占地方,能卖钱最好了。”
图乾便给李布转了钱。
可新问题又来了,怎么把床运走。
先不说用车不好拉,就是出这个卧室门都不好出。
两个人犯了难。
“要不……我还是把钱退给您吧?”
李布虽然不舍,却也不想坑图乾。
图乾摇头,“这床能进就能出,咱们一点点拆。”
两人开始动手,但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图乾又仔细地寻找细节,发现要拆还真得专业的人来,
“这床是榫卯结构,本来不懂就不好拆,又用了这大几十年,更难拆了。
咱们直接上锯,把床分割成几块,我也好带走。”
把床锯了?
李布皱眉,“锯床,我倒是没问题,可这锯成几段的床,您拿回去还能值钱了么?”
图乾摆手,“你放心锯,我能修。而且我买回去也不卖,是放到我的博物馆展出。”
图乾都说没问题了,李布便找了一把手锯,开始动工。
李布锯,图乾运。
两个小时,总算把这一张架子床,化整为零,装上了车。
车本来就装着很多东西,当然装不下。
图乾将装不下的部分,都提交了。
只要瞒过李布家的这一会儿,图乾走远就提交。
办完这些,要离开了,图乾才想起来正事,
“李布,你们这附近有一座黄花山么?”
“黄花山?”
李布擦着汗摇头,“没有,我们这方圆几十里,也没有叫黄花山的山。”
果然如此,图乾摇头,“可能是改了名字了,我自己找吧。”
图乾道了别,上车就回返山路上开。
图乾还没回到山路上,就从后视镜里看到李布,正挥着胳膊奔来。
图乾忙停了车,下车看李布什么情况。
李布终于跑过来了,他扶着车喘匀了气才道,
“先生,我刚才收婆婆的首饰想起来了,我婆婆说过,她老家有个黄花山,离她们家祖坟不远。”
哎呀?
有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