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回答。

    但,这么多人在场,还有全球直播,季寒川不能回避。

    回避就是心虚。

    季寒川接连深吸了几口气,他视线落在林鹿的脸上。

    他太低估了林鹿。

    他早该知道的,她是厉挽澜的女儿,身上流淌着厉挽澜的血脉,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被他们算计。

    莫名的,季寒川心底闪过一抹别扭甚至他自己都不明白的情绪。

    是欣慰。

    厉挽澜死了。

    无论曾经她多惊才绝艳,多令人仰慕,死了,就是死了。

    “研究院的录取流程,我不知道,”季寒川这句话,九真一假,他神色复杂的道:“林大小姐,你比我想象中聪明,但有时候,很多事,不只是聪明就能赢的,你刚才这么做,无非是想逼我承认我撒谎,但我就是承认了,又怎么样?”

    不能怎么样。

    无非就是资历造假,他有的是借口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