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了眼睛,紧环着妈妈,把脸贴到了她的肩膀上。
陈柔从聂钊面前经过,目光有点凶,但是眉宇间又有几分笑笑的。
她摇着骰筒,而聂钊在等她的责备。
还是童年阴影,聂耀要做错了事,聂荣只会一笑了之,但要是他做错了事,要挨的就是嘲讽,责骂和斥骂,以及被发派到墙角,漫长的罚站。
他确实做错了,而当做错了事,他知道该被责备,可他又怕被责备。
但没有,太太经过他身边,低头看坐在床沿上,一脸晦丧的他,却只笑了一下。
紧接着她弯腰,掩不住的笑,先说:“玩砸了吧?”
但见儿子耳朵一竖,她声音又放轻了一点:“快睡吧,明晚再说。”
然后她抱着孩子出门了,聂钊躺到了床上,舔了舔唇,终于勾唇笑了起来。
他最知道了,陈小姐就算不爱他这个资本家,但也喜欢床上那点事。
该怎么说呢,聂老析或者不是最强的,但他绝对是最会玩的。
当然,他也没有睡觉,而是,陈柔抱着阿远摇骰子,他就在一旁陪着。
真正能做大事的牛人,就好比叶寒那种,他不但聪明,而且特别有耐心,能吃苦。
而关于叶寒玩骰子,江湖上有个传说,从小,聂钊听故事时就听过。
据说叶寒从小好赌,尤其好玩骰子,当然,也一直想要找到玩骰子的必赢法宝。
但不像别人,为了赢,就会用水银去灌铸骰子,以让它各个面在落地时轻重不匀,继而以作弊来赢赌局,他是纯粹用听的。
每一天,他都抱着骰筒不停的摇,先是一颗,反复听它落地的声音,骰子六个面,一面是一个点,或者二点三个点,它在落地时,声音是有细微差异的。
渐渐的,听出其的细微差异后,他又开始摇三颗,六颗,来听声判断,看骰子落地时到底是几个点,当然了,能够听声辩点,押大押小,他就是常胜将军了。
但那是四十年代,那个时候大陆还没有解放,澳城也是一盘散沙。
而就是仗着会听骰子,他笼络了一大批的叠马仔,并且跟闻老板合伙,揽下了澳城关键性的赌牌,也才有了如今,闻老板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