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爷环着阿远,啃着草莓说:“罢了罢了,我不过多一句嘴,我不问就是了。”
董爷看人家太爷孙孙草莓吃得香甜,而他牙口不好,车厘子有点硬,咬不动,他就故意说:“到了澳城,咱们俩可是长辈,要打头阵,跟道上人叫板的,他们最喜欢玩的就是轮盘赌,我呢,洒洒水,没所谓,但你可要小心,别一枪爆了脑子,那你可就参加不了回归观礼了喔。”
尔爷不了解澳城道上,也当真了:“他们直到现在,还玩得那么野?”
董爷终归咬了车厘子一口,咦,好酸。
他微噙一丝冷笑:“你当澳城那帮子,也像你湾岛那帮娘娘腔?”
澳城可是赌城,血浸入味儿的地方,混道的当然比湾岛的更加血腥,野蛮。
尔爷一下子犯愁了,因为陈柔还带着孩子呢,玩轮盘赌,会不会少儿不宜?
但这时董爷却问他:“怎么,你怕了?”
不等尔爷回答,又说:“如果怕,现在就可以离开,但要想去,你就必须上赌桌。”
阿远就靠他的大腿上,边听八卦边吃草莓,吃的津津有味。
不知道聂钊夫妻为什么要带上孩子,但是为了阿远,尔爷考虑下船的。
他不想带着孩子上赌场,以及,玩各种血腥的赌局。
他没有教育好尔鸿,让儿子死于盛年,那是他一生的痛,为了孩子,他愿意低头。
不过就在尔爷犹豫,董爷也得意洋洋时,陈柔从外面进来了。
他们总共是一艘游艇,一艘船,除了聂钊的几个大保镖,别的人都在船上。
聂钊来了,宋援朝和hank上船,去看船上的情况,她也一直在甲板上盯着看。
直到此刻聂钊他们上了游艇,也要正式起航了,陈柔才进来。
她先对尔爷说:“阿耶,关于俄罗斯轮盘赌的必胜诀窍,我知道,我讲给你听。”
然后又对董爷说:“阿耶,咱们只是去娱乐,不是去杀人放火抢地盘的,您收敛着点吧。“
董爷都怀疑自己听错了,重复问陈柔:”你懂俄罗斯轮盘赌?“
又问:”有人教过你吗,是谁?“
陈柔笑问:”那你呢,它的转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