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被那些夸张的衣裳挡住,看不清里面的构造。直到走近,温幼宜和赵钰才见房间内居然还设有一口大锅。周围整整齐齐码放了很多木柴。
“这和凤儿的衣服还挺全,不愧很多人都来找她哭丧。”大姐停留在门前,官差和凤儿的那些衣服,一脸好奇。
温幼宜盯着那些码放的柴发现端倪。
一个独居还要四处给人家哭丧讨生活的女子,怎么能凭借一己之力劈这么多的柴码放在偏屋内。这定是有人帮忙,或者和凤儿根本就不是独居。
“大姐,你确定这和凤儿是一个人住?”温幼宜手指那面木柴堆成的墙壁,大姐转身,也是一脸震惊。
“哎!”大姐摇摇头,一脸纠结,“其实她好像是找了个男人。”
男人?!
如果家里有个男人帮忙,那能码起这一面墙的木柴也能说得通。
“和凤儿是我们这边的哭丧女,日子过得也不算宽裕。很多人家都认为她天天给死人哭丧,身上晦气,所以她都二十四、五了,也没有一家上门求亲。就连那巷东穷得三天饿两顿的老光棍也是不愿和和凤儿打交道的。”
“可前段时间我总能从和凤儿的院子里面闻到肉香,真的特别香。还时不时听到和凤儿的笑声和男人的声音。我想可能是有不嫌弃和凤儿工作的男人和她好上了,让一直很勤俭的和凤儿都开始买起肉吃了。”
赵钰观察到房间不起眼的阴暗角落里有两把看起来很新的斧子,应该就是大姐口中那个相好男用来劈柴的工具吧。
赵钰:“那你可见过那个男人?”
大姐:“那倒没有。那个人也不知道是做什么营生的,应该是每日傍晚才赶回家中,我只有那个时辰才会听见狗吠声,而后听见和凤儿的笑声。”
大姐:“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我觉得也很蹊跷。”
大姐一脸酸酸的模样。
“那和凤儿新找的男人看起来应该挺宽裕的,比我们家那个给衙门做事当水手出海的赚的应该都多。那和凤儿虽然有给这些衣物熏药驱邪的习惯,可之前用的也不是龙圣草这样的昂贵草药,是这男人来了之后采用的。”
“之前我生我们家老二的时候难产,幸得好人相助用过这龙圣草护住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