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说?”男人靠着椅背,拨弄着打火机,面容阴鸷沉沉,露出的脖颈连凸起的青筋明显可见。
他挑眉,示意李知继续,眸光扫过她唇瓣。
这张小嘴,从来就不讨喜!
李知被盯得没骨气,眼下的节骨眼也不想闹事,深吸口,柔声问,“吃饭吗,或者叫私厨来,你……”
啪。
打火机重重的掷在桌上,磕到花瓶清脆的一声响,“人都不会喊了?”
“宴先生,你用餐吗?”
贵公子嗯了声,垂下眼看手机,“你包的饺子,尝尝。”
没在回应,没好气的给太子爷煮饺子,十来个左右,装精致的小碟里,蘸料也好几个碟子,装托盘一并端过来。
“您慢用。”
说完就要走,宴沉眼皮也没抬,握着手腕扯到怀里,热意的指腹擒着下颚抬起来低头就吻。
半个字的时间都不给。
李知推搡的重,动作停止与太子爷送的戒指,在他金贵的身体上喇出一道血红的痕迹。
洇出了血。
李知就不敢在乱动,由得他欺负。
“我不是,故,故意。”一吻停下,李知低着头急急的喘气,宴沉没说话伸手摸了下,血珠揉在指尖黏糊糊,不摸还好一模就火辣辣。
“出气了?”没有去计较那道伤痕,他额头抵来,四目相对,“你这次敢把我弄出血,下次就敢扇我是不是。”
她避着视线,心虚,“不敢。”
“不敢扇我,却敢把刀抵在我大动脉不是吗?”
“我什么时候那么做了?”她抬头的很仓皇,对双眼前这双阴鸷冷冽的含情眼。
“真要我说?”
“李知,你没有良心,唯独对我没有。”宴沉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她心脏跳动的位置。
谁能都装下,就是没装下他的白眼狼!
“不扯了,喂我。”事情多,宴沉不想去计较,无论怎么跟李知计较也计较不出答案。
她心狠的时候,连李暮朝跟荣万都可以不管不顾。
还有什么可以拿捏住她?
拿捏不住,就只能这么纵着,哄着,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