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也没提,就给了张照片和行程。”
“总算在停车场找到机会。”
李知翘了翘嘴角,在吊篮的藤椅上坐下,有一下没一下的支着脚尖轻轻晃,“宴先生去的地方非一般人去不了,就算是停车场也没这么容易混进去。”
“姚家不过是被挑拨着背锅的,成了姚家撒了气,没成后面挑拨姚家的人也不吃亏。”
“命脉再手,不然哪个人敢去动京港的太子爷。”
“这种认钱不认人的,一般都是从北城找吧?那地腌臜,乱成一锅粥,实则铁桶一块,水泼不透针扎不进。”
龙飞安静着不作声。
“不急,我等会儿在下去,估摸人多,被撞到不好。”她扭头靠着椅背,阖眼。
“你忙你的,适合的时候我再下去。”
——
楼下跟李知料想的差不多,来探望的人一波接一波,贵重的保养品在隔壁房间都快堆满。
没资格来的,也只能转送东西聊表心意。
“沉哥哥,沉哥哥。”阮亦裳喊了几声,宴沉才从窗外的垂丝海棠,一簇簇一绺绺中回神。
娇艳欲滴。
拨开阮亦裳的手,眼神示意让千安端着水杯,女孩子心细放了根吸管,宴沉拨掉直接喝。
阮亦裳抿了抿嘴,没涂口红,粉嫩的唇,娇娇嫩嫩。
“沉哥哥,上次的事我很抱歉,是我太心急说了惹你不高兴的话。大哥训过我了,李小姐分寸又懂事,倒显得我小肚鸡肠,没有气量。”
“许曼宁在公司的事我也听说了,她总归是姑娘您不好出头,我这边会安排给她难堪。”
漂亮的手推了推水晶杯,杯口滴了两滴在他手背,宴沉垂眸,看了几秒,不常出现在他身上的风流气质。
慢慢舔过,不疾不徐的收手,撩起眼皮。
“她没你这么会哄人,学的还不够,阿裳。”
很难堪。
阮亦裳的脸色阴晴交错,又回归平静,“那沉哥哥能说说,李小姐平日是怎么哄你的吗。”
“我比不过,或许有时候也能让你舒心一点。”
宴沉嘴角微翘,又去看那一枝垂丝海棠,“她大抵会说一句‘宴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