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无法洗白。
至于陈循,则像于谦一样,不属于上述两派,也没有形成一派的能力。
他是中间派——
墙头草——
既不想倒向这边也不想站到那边,唯一期待的就是朱祁钰尽快禅位于太子朱见深登基即位,以符合宗室礼法。
因此自朱祁钰继位以来,陈循在朝堂上很少发表意见,往往只是随波逐流跟着大家一起附和两句。
私下也几乎没有主动觐见过皇帝;如果有什么重要事宜需要汇报,请人送份奏折即可,绝不会亲自来面圣。
所以今天陈循忽然来访让他有些意外。
“这老狐狸怎么突然找上朕了?”
朱祁钰轻轻揉了揉太阳穴,点了点头示意下人将陈循带入书房。
只见陈循进入屋内后,按照规矩恭敬行礼:“参见陛下,祝陛下龙体安康。”
“免了礼吧。有什么事就直说,别在朕这儿诵。”
朱祁钰还有诸多政务待理,又不清楚陈循到底是什么性格,索性抢先点明,以免遇到一个喜欢绕弯子的。
无论是提示前还是后,只要皇帝开了口,陈循整顿言语,倒是讲得简洁利落。
"启奏陛下,臣这有一篇文章,在京中已广为流传,争议颇大。”
朱祁钰眉毛一扬,放下手中奏折,心中好奇这位陈循今天找他所为何事。依记忆所查,此人为状元出身,不管家世背景如何,能达到这般境界定有真才实学,其提供的文章应该值得一读。
朱祁钰拿过一看,眉头渐渐锁起,越看越深沉,待看完后直接将那文章掷于一边。
抬头目光深邃地看向陈循:"陈大人拿给朕这篇文章,想来陈大人自个儿先审读过了吧?"
陈循拱手回道:“回陛下,此篇文章臣确实已览阅过。”
"那么陈大人可否解惑于朕,为什么要呈上这样一篇文章?”
该文字数确实不少,洋洋洒洒约有四五百字,对于此时年代而言,已算是中等篇幅。
而文中所述内容初看似乎繁琐,实际暗藏玄机,作者巧妙地将自身意图掩盖在诸多高尚义理之后。
但朱祁钰大致仍能揣摩其中含义,一方面是指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