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修觉得很是遗憾,因为沈安的崛起和大乾的崛起息息相关,若是能借助这次机会弄倒他……不,弄死他,那就太好了。
赵曙看着窗外冷笑道:“是杨沫。”
“啥?”
“竟然是杨沫?”
欧阳修有些傻眼。
杨沫在京都的名声很臭,但也仅限于文官集团,对于武将来说,他的存在只能是个耻辱。
“这是沈安的仇敌吗?”
欧阳修想起沈安曾经提及过,那个杨沫是个疯子,而且非常强悍。
“是。”
赵曙看着他,“那人在北方被沈安压制的厉害,据闻连京城都出不去,所以这次他忍不住了,就准备铤而走险。”
“这人好生卑鄙!”
欧阳修义愤填膺的骂道:“他竟敢算计待诏?”
赵曙微笑道:“沈安是个聪明人,不会被这个骗局所迷惑,所以他必须要出击,否则等待他的就是危机四伏。”
欧阳修点头,“那咱们该怎么做?”
赵曙淡淡的道:“静观其变。”
……
“待诏!”
陈洛冲了进来,神色慌张。
“何事?”
沈安正在写字,抬头问道。
陈洛急促的喘息几口,然后才说道:“待诏,外面有人劫持了您的妻子……”
卧 槽!
沈安猛地跳起来,喝道:“快!”
……
天刚蒙蒙亮,外面依旧黑暗。
街坊都早起了,此刻纷纷往门外张望。
“莫不是贼人要来了吧?”
“别怕,待诏府上全是高手,贼人来了肯定会败退,咱们安心睡觉。”
“那就好,那就好,睡吧睡吧。”
屋顶上,谭晓蹲坐着,目光冰冷的盯着院墙那边。
他昨晚被抓住之后就被带了过来,一路颠簸,此刻精神疲惫。
他看了看左右,身旁的青年人低声道:“叔父,咱们还没到家。”
谭晓低声呵斥道:“闭嘴。”
“可咱们的家就在附近啊!”
“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