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霖有些好奇。
但也只是一些罢了。
少司命看着东皇太一。
就连身体也不自觉地绷直了。
哪怕她知道这只是精神世界的幻影。
但她依然还是下意识地尊重。
“你见过东皇太一长什么样吗？”叶霖想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
“不知道。”
少司命回答得很干脆，“每次见到东皇大人，他都是笼罩于一片黑暗之中，看不清长相。”
叶霖追问道，“甚至没有看到过人类的任何身体？”
思考了一下，少司命点了点头。
确实，好像连一点皮肤都没有见过。
哪怕东皇伸出手，也是戴着黑色手套的。
兜帽下的脑袋，更是永远都是一片黑暗。
仿佛任何光线都无法透射其中。
叶霖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
两人继续看下去。
小灵与小衣站在东皇的面前。
没有想象中的友谊情深。
非常意外地。
小灵为了保全自己，直接干净利落地卖了队友。
“弟子是水部的小灵，因发现木部小衣意图擅闯禁地。弟子为了阻止才误入禁地，请东皇大人明鉴！”小灵单膝跪地，毫不犹豫地说道。
一旁的小衣直接呆滞住了。
傻傻地望着小灵。
说不出话来。
少司命也顿时觉得很悲伤。
虽然不记得有这回事儿。
但这种被出卖的剧情还是让她很难受。
她对小灵有了深沉的怨恨。
“不用看了。”
少司命忽然神色冷漠地说道，“我已经猜得接下来会是什么了，这样的记忆，我还是不要了……”
叶霖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你确定吗？”
“确定！”
“不，我问的是，你确定这记忆是真实的记忆吗？”
“什么？”少司命疑惑地看向叶霖。
“还没有注意到吗？”
“这片记忆中的小衣，也是不会开口说话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