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兜里拿出火机殷勤地给他点上,这才开口道:“老大哥,您别生气,我们真是上山祭拜的,您看,车还停那边呢。”
说着往不远处空地上一指。
这些为人处世的道道,老胡精着哩。
别看这老头衣冠不整,焉了巴西的,在这片坟场就得人家说了算,要在这儿活动还真就得跟人家说话和气点。
老头吸了一大口烟,又从鼻孔和嘴巴里慢悠悠地吐出来,好像过足了瘾,这才掏着钥匙上前开门了:“进来吧。”
几人对视一眼,跟着进了屋。
直到在屋内老胡彻底表明来意后,看山老头的酒好像才醒过来似的,又从老胡手里接过来一杆磨砂,砸吧着嘴说:“嚯,那可不巧,这两天严禁上山,你们还是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
“哪样安?你叫我们回去?”
老胡第一个站出来反对:“我几师兄绕路绕了得有小俩小时才摸到这儿,您牙口一碰,叫我们回去?”
看山老头提起酒瓶子喝了一大口,这才抽着鼻子不耐烦道:“没轻没重咧。我是看在你这两杆烟的面子上,好心提个醒,免得到时候死在山里头,认现场,扒尸体,做笔录这些弯弯绕绕的,还得麻烦我老汉。”
刘轻水眉头一挑,问着:“大爷,咱胆儿小,您可别吓唬咱。山上一没长虫二没野猪的,怎么着上山烧点祭品,还能死在里头哩?”
“嘁,吊儿郎当咧。”
看山老汉不屑地看了眼刘轻水,转过头,慢悠悠地说教开了:“年轻人,多少还是有点敬畏。不让做的事,就得好好想想别人为哪样不让做。要我说啊,你几个崽崽做事欠缺考虑,狮子山跟别的坟场场能一样咩?我就给你几个撂个实话,现在是连续闭山三天,莫说你们,就是一只蚊子它也不能放进去。”
几人面面相觑,这种事还真没听说过。
你要说是戒备森严,真能一个人不放进去还算凑合,那蚊子漫山遍野都是,长了翅膀还会飞,这可咋拦得住来?
几人就来送点东西交差了事,你不让进那还得了。老胡急了,耐着性子追问起来。
看山老头这回是彻底不想跟他俩墨迹了,基本都是问三句回半句,只是色性眯眯地跟女装大佬曾歌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