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上前,咚咚咚地继续敲了起来。
门上着锁,他们也进不去,房间的窗户从里面用报纸糊着,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没有人,是出门了还是睡着了。
这片公墓虽说不是很现代化,很正式风景优美的那种,但只要有人在管,那就不能不打招呼不作登记的自己上山去,有明文规定的。
尤其是他们还带着需要燃烧的东西,就更是必须先沟通了。
“怪事了。”
老胡敲半天门没人应答,看向两人道:“这大晚上的,附近也没个门店,你说一个看守墓群的家伙,还能跑到哪去?”
刘轻水耸耸肩,表示不解。
曾歌一抽鼻子:“你看我干吗?我孤儿一个他又不是我亲戚,我他妈上哪儿知道去?”
“老子今天还就不信这个邪了。”
老胡啐了一口,见窗户上有个小洞,心头一喜,连忙凑上前去,把眼睛怼到那个小孔上费力地往里瞧着。
“你几个在搞哪样!”
身后突然响起一声责问,把还在认真忙活的几人吓了一跳。
老胡正在聚精会神地观察房间里的布置,猛不丁给这声音吓得差点蹦了起来,骂骂咧咧地回过头。
只见几人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摸过来一个干巴老头,手里提着半瓶还没喝完的二锅头,正警惕地打量着鬼鬼祟祟的几个人。
老头满头灰白的硬茬头发,脸膛发黑,眼眶和脸颊都已经陷下去了,身上披着件儿灰不灰黄不黄的褂子,又油又亮,闪闪发光,胡子好像也很久没有打理过了,又密又硬。浑身上下一股子酒气,很明显已经喝得半麻了。
“你们几个到底做哪样的?大晚上的摸到我这点来搓干球(干什么)?”老头见几人愣住,又加大音量问了一遍。
刘轻水反应过来,陪着笑脸道:“大叔您放心,我们不是小偷,我们是上山祭拜的。说是到您这儿登记登记,结果没看到人,这才发生这一幕的。”
“上山祭拜?”
老头略显迷糊的目光,此刻却是狐疑地打量着刘轻水。眼球浑浊,泛着血丝和黄斑,盯得人很不舒服。
始终是老胡会来事儿,见状赶紧凑上前,从兜里掏出磨砂给老头递上一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