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简,神识扫过,不由得愣住:“这秘法”
“怎么?有问题?”
“没有,很强,我也没想过居然还有利用武道道痕推算他人方位的法门。”阎不羁笑着,收起了这门秘法。
何才飞看着阎不羁,欲言又止道:“你你是不是某个隐秘势力的人?”
“何出此言啊?”阎不羁反问道。
“以我对上头的了解,就凭你狮子大开口,上头没要我弄死你,反而还赠你秘法助你寻人,这可太不正常了。”何才飞说道。
虽说也是帮他们办事,但他们的势力何其之大,怎么可能需要一个普通的武修帮他们找人?
虽然何才飞认可阎不羁的办事能力,但这不代表他有跟他们交易的资格。所以何才飞之前也在想,这家伙哪儿来的底气跟他们这么说话?
再加上火大人的态度,何才飞更加确信阎不羁的来历非同一般!
阎不羁也是相当奇怪,自己能有什么后台?
想到这儿,阎不羁忽然想起了一个东西,从储物袋中拿了出来。
“你认识这个吗?”
阎不羁拿着一块玉质的弟子令,何才飞疑惑的看了一眼,旋即瞪大眼:
“法天令?!你是南庭山域法天宗之人?”
法天宗?
阎不羁恍然,原来自己那个便宜妻子是来自法天宗的。
这块令牌,是阎不羁原本在凡人时期为了迈入修行界布置了几十年计划,失败后不甘心拿到的结果。
当年,阎不羁亲手击杀了个来头古怪的凡人,这个凡人就是发妻的死而复生的儿子张寻归。从他身上拿到了这块令牌,当初要不是因为身份泄露,能更好的得到这块令牌的话,或许也没有这五百年风雨了。
当年之事历历在目,阎不羁虽然有时也会想起自己的计划那么完美,怎么会突然身份暴露不得不兵行险招,但结果的失败也证明了自己只能走上一条不归路。
也就是那个时候开始,阎不羁的心态发生了些变化,过度追求完美很容易被一丁点的破绽导致全盘皆输,所以之后阎不羁又偷又抢的,也就无所谓后果。
但现在呢,阎不羁有了个安身立命之所,自然也不能如此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