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也觉不妥,谢道:“何大夫真能替人考虑。”说着,携着何大夫远离人群,这才拿出自己的通行牌:“你拿着,入城后在街角还我就行。”
“可若按规定,只能持牌者入城,我这儿子……”一面通行牌,何大夫父子却是两人,的确不够。
谢平庸道:“何大夫太多虑了,那些人不至于和孩子计较,何况我已想好说辞,快排队去吧。”便回岗位去了。
儿子问道:“爹,您刚才怎么给那位叔叔说奶奶病了?”
何大夫道:“那位叔叔还有他的同门兄弟,已经为我们平民百姓做了很多事,咱们尽量不去烦扰他们,这件事至少我应该先试着解决。”父子俩便排队入城。不料刚才谢平庸递通行牌的举动已被从北城门跟来的人群看到,他们个个眼中泛光,心中狂喜,也急忙排在了入城队伍后面。
何大夫父子排队到守卫跟前,实言通行牌只有一面,那守卫只是普通弟子,不敢擅自做主,忙来请示谢平庸,谢平庸来在队伍前,朗声道:“前段时间,于家庄发生血瘟疫,是四玄门请何大夫前去诊治,当时去的匆忙,何大夫忘带通行牌,如今家中有事,儿子前去于家庄寻他,但出城之人,只能带一面通行牌,因此此时父子二人只有一面通行牌而已。这是实情,进城无妨。”他既是给守卫说,又是给排队的百姓说。
排队的百姓听了,都觉让二人进城理所应当,并无异议。何大夫父子便进城去了,又按约定在街角将通行牌还给谢平庸。
谢平庸回来城门,正好轮到那群从北门来的人进城,但他们手中拿的通行牌,都不是良穆都或永牧州的,守卫只好道:“城中有规定,只有永牧州、良穆都人可以入城,你们请回吧。”
那群人吵嚷道:“九牧一家亲,我们都有通行牌,你们怎能区别对待?”
守卫解释道:“永牧州一城之地,物资有限,供给良穆都或永牧州两城民众,已有短缺,若是人人都可进去,岂不人人要风餐露宿?”
“我们既然来了,自然要进去,风餐露宿也无怨言。”
守卫道:“实在对不住,城中有规定,你们请离开吧。”
“城中有什么规定?”
守卫只得重述一遍:“进城之人,必须手持良穆都或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