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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天魔。多日来,他们受四城五门追赶欺凌,都憋了许多恶气,此时乱坐在九嵩山东北角下,不住倾吐憋屈,叫骂九牧。噬使者道:“那群老不死的,连日来赶我们何急,真是欺人大甚。”
炼使者道:“九牧人胆小如鼠,惜命怕死,不敢与我等的联合之术一较高下。只怨大护法,不让我们死拼,如此败退,犹如丧家之犬,实在难受!”
嗜使者道:“本是既定之计,你们何必气愤?”
炼使者道:“虽然如此,不能不气!”
蛊使者道:“等九牧匍匐臣服,本使者定要骂他们个狗粪喷头,解咱们心头之恨。”
馨、赏二使者听了,脸显嫌弃,馨使者道:“蛊使者,你这话说的,一股臭味迎面扑来。”赏使者道:“哪止臭味,污秽的画面也在眼前浮现,让人作呕。”
“怎么,本使者哪里说的不对?”
赏使者道:“你那句话不是说自己能口喷狗粪?”
“我……”这可让蛊使者的半青半赤脸,成了半赤半青,蛊使者冷哼一声,背过身去,似乎也怕自己熏到两位娇娘子。
祭使者:“坼使者,如今已退无可退,殿下他们何时能来?”
坼使者远望北方,从风云变化之象有所得:“不出半日。”说着,神情一动,连忙起身:“殿下与两位护法来了!”众魔赶紧起身,列成三处,恭敬迎接。
不出片刻,三个人影落在众魔前,众魔敛色屏气:“恭迎殿下!”
天骄扫视一圈,道:“大家辛苦!”
众魔齐道:“苦中有乐,乐此不疲。”
“今晨我观风云变化之象,云象沉压,风象窜涌,是天时已至之象,今夜北风将起,四城五门必会分守三处。尘护法,你率属下夺取原睦邑;花护法,你率属下夺取良穆都;罹使者,古护法几日后会领大批子民前来,这段时间,由你暂行护法事,率众驻守冰目原。”
尘飏、花恋蝶、罹使者齐诺一声:“遵命!”而后花恋蝶见天骄脸色不佳,上前一步:“殿下连日来大受消耗,尊上曾有交待,夺取三牧的事决不让你参与。”
“我岂能只是观望?”天骄自然不会听从。
尘飏上前一步:“殿下